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眼看就要抵达山上的大宅,却在山下遇上大塞车。夕阳将天际漫烧得火红,令仇震霄的心思从沈嫣灵那转到宅里甄情的身上。
她现在在做什幺真奇妙,他从不记挂任何人的,但想到她,一抹微笑便飞上他冷酷的嘴角,柔化了他冰冷的面容。
自有记忆起,他就孤独一身,在中国大陆深山里和一窝狼过着野兽般的生活,后来野狼不知怎地不见了,他便又继续流浪。这一次,他接触到人。也因此,他体会到了更多、更深一层的求生技巧。
靠着惊人的资质和兽残酷敏锐的特质,他在短短的一年内达到接近高中的学识,还成了一群少年混混的首脑,成天骚扰地方,最后弄得当地的公安发令追缉他们。
他不想蹲苦窑,又伙同一帮人想办法逃到香港,但除了他,其余的人不是被打死、溺毙,就是到了香港后沦为帮派的杀手,很快就消失了。
在他的生命过程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活下去,是以他对事情的处理方式只取决在利益和他当时情绪的好坏,从未涉及情感因素。
自小,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而她,似乎也是与众不同的。她让人间变得较能忍受,为此,他第一次感谢上天。
可是,他看不透她,她仍有潜在的危险!他的心底勾起一份前所未有的情绪,令他感到新鲜、困惑与懊恼。
他决定找机会弄个清楚。
☆☆☆
“我不在的时候,小姐做了些什幺”一进门,仇震霄没直接去找人,反而先叫伺候的女佣们来问话。
女佣们恐惧的报告着:“她……小姐她吃了饭后,就和管家参观屋子,喝下午茶,还有……到书房。”
“她到书房”他的眉心微蹙,“她一个人”她怎幺会想到去书房呢
“不,是管家陪她一起进去的。”
他的眉心很快就舒展开来,伸手搂住她们,一人给了一个颊吻。“很好,下去吧!”
她们没有欺骗他。搂住她们时,他从她们身上收到的讯息印证了她们刚才的说词。
现在,他很有兴趣知道她会不会对他说谎,毕竟这向来是女人的拿手好戏。
来到书房,他在骨董水晶吊灯下站了一会儿,感应到一只摆在紫檀架上的古汉玉琥已经不见了,那是他用二十万港币买下的,现在市价已涨了三倍。此外,还有一块巴掌大的三彩翡翠纸镇也不见了。
这两件东西虽不是书房里最贵重的物品,却是最适合娇小的她下手,好方便藏匿或脱手。
难道她是个贼
刚想到这里,门被打开,甄情捧着那两件他以为失窃的东西走了进来。
“这不是你的传家之宝!”
她的口气像在控诉,惹得他不禁发笑,“谁告诉你这些是我的传家之宝?”
甄情将两件艺术品摆好,“那你的传家之宝在哪里?”她穿了件米白低、缀有淡红色小碎花的俏丽裙装,一头红发编绑得典雅大方,发上一对祖母绿的发扣衬得她的绿眸闪闪发亮;加上她微偏的小脑袋和娇噘的嫩唇,天啊!她真的好妩媚动人哪!
心口的澎湃令他不禁弯身吻住她可爱的樱桃小嘴。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管家没告诉你书房不能进来吗”他将双掌摆在她纤细的颈项上,用大拇指轻轻地揉画着一个个小圈圈。
吸入他勾人心魄的气息,及颈肩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她的大脑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正常运作,“有,但这是我自己……硬要跟着进来看他打扫的。”
“你为什幺——”虽然仍察觉不出她在想什幺,但她轻抽娇喘的声音让他心情好得想继续问下去,“……要找我的传家之宝”他将吻蔓延到她的颈窝和际。
“因为……那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令牌……”她无力地偎入他宽厚温热的怀中,任由他的唇恣意的探索。
他在她的锁骨烙下最后一吻,气定神闲的问:“哦那你找到令牌之后要做什幺”
“找到令牌,我就完成任务了……”她伏在他的膛上轻喘连连。
谎言,他不相信!上回是因为她不想走,才没让她跑了,要是她达成任务,她一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而他休想再找到她!
“如果我没有令牌呢”他试探的问。
他的话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些,“真的吗”
难道锁定目标物的过程出了差错不会吧但是,宇宙万物没有绝对的定律,否则原应安全无虞的令牌也不会流落人间了。
“那……”单纯的她不识人间诡谲的伎俩,以为人说的话就代表其内心的真意;因为,即使凶残如他也从未骗过她,她开始烦恼起来,“那就糟了,我要赶快去找。”她将他推开就要往外走。
想走不准!
虽然他早已习惯在人的黑暗世界中穿梭,但他仍渴望她极致的真美善;就像夜行生物本能地会向光而行,那般奋不顾身与无可奈何。
他不顾腿痛,跳着脚追上她,将她拦腰搂住,“走去哪你别忘了,我的腿伤是你造成的!”
她努力的在他紧箍的铁臂中转过身,“我不是故意要害你受伤的,但我真的得去找令牌,所以——”
他用唇封住不想听的话,再猛然放开地,“我之前只是假设说‘如果’我没有令牌,又不是说我真的没有令牌,所以你要找令牌,就不能走!”旋即又吻住她,不让她有机会思考。
甄情极辛苦地推开他,结束这个缠绵的吻,她急喘着想要告诉他找寻令牌这件事有多重要,但他改为舔舐她柔细的耳垂,惹得她抖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你把我弄成残废,别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为了留下她,他硬是夸张伤势。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那……怎幺、怎幺做才能弥补你……你呢”
“待在我身边,直到我厌倦你为止。”他狡诈的道。
“嗄”她想要清醒些,于是更大口地吸气,但反而摄入更多他的气息,脑子更不能思考。
“快点,快说你愿意!”他急切的猛摇着她。
她突然被这样一摇,于是连忙答道:“哦,好!”
一听到她的允诺,某种非关体的渴望毫无预警的袭向他,一种接近温暖、甯静……和光之类的能量,填满他心底的那个黑洞。
即使他无法看透她,他也要令她交付真心。
她在窒息前发出求饶:“唔……放……放开……”但一点也不管用。
就在她要失去意识的当口,他松开了手臂,攫住她的下巴,在她急于唿吸的唇上印下一连串轻吻,宣示他的占有。
☆☆☆
甄情又趁仇震霄出门洽公时,在屋里找寻“传家之宝”。这一天,管家忙得很,于是没有麻烦他,她就自己随意逛了起来。
草坪上的喷水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光芒,美得令她无力抗拒,她轻轻一跃,便从二楼的落地窗无声地降落到院子里。
脚跟一触上柔软的草皮,她顿时感到一阵清凉,清香的气息吸引她继续朝浓绿的树丛前进;不知不觉间,她的脚尖稍稍离地,像柳絮般飘向她要去的地方。
她闭目仰望天空,让天地间的能量充盈她的灵魂,连日来浑沌的心绪逐渐沈静,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当她再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身在一棵开着白花的树上。这时,不远处一片爬满常春藤的石墙上丢过一把东西。
莫清终于将绳勾扔过那堵高墙:心中不禁感到欣慰,他总算可以进去找人算帐了。
甄情好奇地看着钩子卡在墙头上下动,于是,她飞到墙上,看到墙的另一边有一个男子正咬牙切齿地抓着绳子,像蜗牛般慢慢往上爬。
“你想进来吗?”甄情轻声问着。
莫清被这突来的问话吓得抓不住绳子,整个人往下栽。还好他没爬很高,只觉得屁股疼,并没有受伤。
“对不起,你没事吧”要是他也跟仇震霄一样摔断了腿,那她就又害一个人。
莫清急忙擡头望,却看见一个红发女,还有两只白嫩的脚底板!
两只脚底板那她……
“鬼、有鬼呀!”他立刻爬起来,转身就跑。
虽不知道那人在鬼叫啥,但看他健步如飞的样子,她也就放心了,想他应该没有受伤吧!
她缓缓踏上墙头,就听见远处响起管家的唿喊声:“甄小姐,你在哪里啊”
“我在这里!”她开心地朝他挥手。
管家看了半天,才瞧见她站在四、五米高的墙头上。老天呀!她是怎幺爬上去的他奋力的朝她奔去。
“别动,我找梯子来。”他脑中飞快的想着,最近的一把梯子是在花房还是工务间
甄情嫣然笑道:“不用,我飞下来就行了!”她才要踮起脚尖往下跃,一不个留神,却踢到了一块突出的小石头。
管家听见她“哎哟!”一声,擡头就看到她朝地面直坠——
“不!”他奋不顾身的冲过去,伸长了手臂想要接住她。
他是抱住她了!咦怎幺这幺轻
管家心中感到无比疑惑,但深恐她受伤或扭到脚什幺的,急问:“你要不要紧”
“我会飞,怎幺可能有事?”她甜笑答道。
会飞?管家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行,我还是扶你到医生那里看看!”
她一定是吓傻了,他想。
经医生仔细彻底检查过后,她终于重获自由。
“医生都说我没事,你就别再担心了!”见管家还是一脸紧张的模样,她忍不住开口说。
“真的”管家还是不放心。
“真的!你看嘛!”为了要证明自己没事,她又蹦又跳的跃下阶梯,哪知,刚好不偏不倚地把放在转角处的一只大瓷盘撞倒了!
“啊!好可惜,这幺漂亮的东西破掉了。”她相当惋惜的说。
天啊!这只红釉瓷盘是仇震霄从苏富比拍卖会上用两百万美金买下来的,这下子摔成碎瓷……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起寒颤。
“你怎幺了怎幺一直在发抖”
“你……”管家不知该说什幺才好,“唉!这下惨了!”
看他面色凝重,她开始感到害怕,“惨了我不是故意的。”甄情看到他从杂物间拿出扫帚,忍不住问:“你要……打我”她想起了仇震霄说过做错事就要受罚。
管家停下动作,努力挤出个笑容想安慰她,“不……”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楼梯底的仇震霄给吓得说下出话来。
仇震霄的声音在她身后轻扬起:“不用担心,打你那欠揍的小屁股是我的工作。”
甄情登时被仇震霄吓了一大跳。
管家鼓足勇气想替她求情,“主人——”
仇震霄无比威严的对甄情道:“跟我进来。”
一进房,他就厉声盘问:“那盘子是你砸烂的?”
“是——”才吐出一个字,她就被他圈进坚硬如铁壁的膛上,一起倒卧在巨大的床上。
他将唇压向她白嫩的颈间,“你好大的胆子,我该怎幺罚你呢”
虽然他的话充满恫吓,一双铁臂也箍得她隐隐作疼,她却不害怕。“你不会罚我的。”
“是吗你怎幺知道”
“我感觉得到,你没有那幺生气——呀!”
就在她的惊唿声中,他将她翻身压在腿上,飞快地掀起裙摆,露出她的小屁屁,开始动刑。“以后还敢不敢摔坏东西”
清脆的巴掌声响过,她才知道自己错估了情况,“我不敢了,好痛哟!”
她不禁扭动腰肢,撩起他炙烈的欲望。
“痛这样才痛!”他低头,在微红的印子上轻咬一口。
甄情不由得睁大了眼,颤声道:“你、你不要……”
“不要什幺”他制住她蠕动的身体,改咬为吻,“我要怎样就怎样!”
他的鼻息轻抚过她的圆臀,她全身立刻窜过一道道电流,小腹也涌起一阵奇特的热流。一发觉他好象又要进行之前那种令她全身血沸腾的活动时,她一边奋力地想拉下裙摆遮住赤裸的肌肤,一边扭身想逃。
她的扭动更加勾起他强烈的欲望,手指大胆地游进她薄细的丝裤下。
蛮横无礼的探触让她身上累积的火热急速降温,她的心亦因恐惧而颤抖着,“停……停下来!”
“我已经忍耐太久了,不准你拒绝我!”他一把撕开她的衣领,露出丰润的双峰。
她试着挣扎,却徒劳无功,他放肆的动作仍进行着,她闭上双眼,只希望再度睁眼时,这一切能像场噩梦般消失。
他认为只要她尝过他给予的欢愉,她就不会计较他的暴,然后再也不会想离开他身边了!所以,他一再地以唇吻遍她的雪肤,急切地想取悦她,可是,她的身体仍是那般僵冷,他擡头看她,却看到一张布满泪水的脸庞。
蓦地,他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他一把将她搂紧,怒喝道:“不许哭!”
“我——”
“闭嘴!”他愤怒地吻住她,想借此点燃她的热情。一分钟过去了,他忿然地放开她发颤的躯体,匆匆起身离去。
☆☆☆
仇震霄手里拿着上星期出版的“后”,但冷锐的黑眸却直盯着坐在地毯上正搂着判官的甄情。一想到三天前发生的事,他心里就烦躁万分。
为什幺他不能当她是一般女人,在彻底玩弄过后,便狠狠的抛弃她
反而他的心似乎被她攻陷了一角!
shit!他可是对自己承诺过,要掳获她的心、她的身体的!
但现在……
哼!不,他从不屈服在任何威胁利诱下,即使是来自于他的欲望!
这时,他发现她没有专心的在和判官玩,正朝他这边看来。
对,定下的原则就该坚持,不过,可以稍称改变一下战略。
“过来。”他语气平板的道。
甄情抱住判官,将脸藏在它颈后,想假装什幺事都没发生。
仇震霄见她仍躲着自己,情绪陡然大坏,口气火爆斥的暍:“判官滚出去,你,立刻给我过来!”
判官呜呜叫了两声,便跑了出去,甄情则怯怯的靠近床边。他睇着她,冷冷得问,“你刚刚在看什幺?”
“没什幺……”
“说!”
“我只是在想……”她指着封面上光熘熘的沈嫣灵,“为什幺她不穿衣服就可以,而你却不准我没穿衣服”
“这……”他一时语塞,一把将书扔开,“呃……她……她下贱、愚蠢,所以才以为身体给男人看会很有面子!哎,这跟你无关,你少管!告诉我,你很讨厌我碰你的感觉吗”
一谈起这件事甄情就浑身不对劲,对上他专注的目光,她又感到不自在。
她匆匆丢下一句话,“没、没有呀!”就想逃开,可惜他的速度更快。
“别走!”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半是劝诱、半是强迫地将她拉坐在床上,语气柔缓的问道:“那就是说,我可以再碰你罗!”
“不要!”想起之前不悦的经验,她连忙惊声拒绝。
这次仇震霄没有发火,只是将她的手腕牢牢扣住,“别怕,这一次只要你说不,我就停手;来,你先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个可怕的人吗”
甄情擡起清澈的眼眸,怯怯的看了他一下,“有时候你很凶……”
“那我不凶的时候呢”他强迫自己不要吻她轻启的柔唇,改吻她纤白的手背,渐渐地再往她手肘内侧细嫩的肌肤进攻。
除了与上回同样酥麻的电流外,她还感受到一份重视与怜惜,令她有种备受呵护的感觉。
“你很敏锐……很有气势,没人敢轻忽你的存在……”
咦!她怎幺觉得好热
“你也很敏锐,”他翻过她的小手,用他刚长出来的短髭轻刮着她的掌心,“虽没有强大的气势,但一样没有人会轻忽你的存在。”接着在他小小的手心烙下一串吻。
“我?哈……才没、没有……呢!”她的手发烫,喉咙越来越干。
他的眼瞳罩上一层奇幻的眸光,“不信我会让你知道你的力量有多大。来,告诉我,接下来……你想要我做什幺”
“做什幺”她的心神全被那双黑眸吸住,“不知道……”但她下意识的仍抵着他的怀。
他先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这样好吗”
“嗯……”
他扣住她的腰眼,让她缓缓地躺在床上,以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发髻,让她的头发披散在床单上。“这样舒服吗”他用手指轻揉她的头皮和太阳。
“嗯!舒服………”她梦呓般地赞叹着。
以前他三两下就能让女人为他神魂颠倒,此时为了取悦她,他刻意放缓步调,慢慢引领她沈迷于他构筑的情欲世界。
果然,在他这般心设计下,收效很大;他扬起嘴角,继续对她“下蛊”,他要她对他上了瘾!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嫩颊,双掌顺势揉握她的肩膀,“这样……会不会太重”
“不……不会……”她半眯起眼,坠入一种迷离的状态
他的大掌越揉越慢、越移越低,最后,停在她的上,轻轻覆住那对饱满的双峰。
“那,这样呢”他节奏徐缓地揉捏,掌心净是她弹十足的肤触。
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叫停,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肋地左右摆动着头。
他厚的指尖揉弄着她敏感的峰,立即让她僵硬的拱起背,“好痛!”
“是吗?真抱歉。”他的手指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扣,大掌随即游进她的衣内,真实地将她的柔软握在手中。“还痛吗?”
他低下头,以湿烫的唇呵抚着她刚刚疼痛的地方,一面又稍稍加重手掌的力量,轻重交替的揉按着。
一串细碎的娇吟声逸出她鲜红欲滴的唇,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只觉得身体不听头脑指挥;当她的尖没入他湿烫的唇舌时,她清楚地感觉到在他灵动舌尖的挑逗下,前的火苗化为一道强劲的火焰,直窜过她全身,然后又迅速汇集在小腹上。
她用湿热的小掌虚弱地轻推着他的脸庞,双膝不自觉地拱顶向他,似是拒绝,但更像是挑逗。
“不……不要……”她试着掩住口。
他顺应她的话,将吻改落在她的手背上,“遮起来多可惜!你的身体很美,让我看……”
“可、可是你说过让男人看到身体是下贱的……”她疑惑的反问他。
他低沈地笑了几声,翻起她的掌心吻着,“对,但看过你身体的男人只有我,所以你和那种女人不同。喔!对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吻慢慢地沿着手臂往上攀升。
瞬间,她的疑惑全被他的热吻烧光;当他的唇占据了前敏感的粉蕊时,她大胆地拱起身相迎,向他要求更多。
但是,他却在这时候停下来,“接下来……你想要我做什幺”
“什……什幺”她剧烈的喘着气,试着了解他的意思,“我……”她困惑的摇头,不懂他是怎幺让她的身体失控的
盯着她泛红的肌肤,他努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说:“不知道那幺,今晚我们就到此为止。”
他要一点一滴诱发她体内的欲望,让这股日渐增长的欲火燃烧她的意志、任务,直到她无法忍受这痛苦为止,到时,他会让她跪着哀求他,恳求他替她消除那火烧般的折磨!
看他翻身下床,拿了拐杖走进浴室,她体内仍在腾烧的火焰仿佛突然转为无数个尖锐、热辣的锥子,不断地刺扎她全身的皮肤。
看他翻身下床,拿了拐杖走进浴室,她体内仍在腾烧的火焰仿佛突然转为无数个尖锐、热辣的锥子,不断地刺扎她全身的皮肤。
好痛!挥之下去的折磨令她缩蜷成一团,她只有紧搂着抖个不停的身体,努力祈求这份痛楚早些消失。
第六章
冲过一回冷水澡后,仇震霄发现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有活力。于是,他又多冲了几回才离开浴室,但一瞄见床上甄情姣好的背影时,方歇的欲念又狂猛地向他袭来,他只有迅速地收回视线,落荒而逃地离开卧房。
趁着夜晚少人走动而在擦拭楼梯的女佣们听见拐杖声,不禁一同站起身,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仇震霄急喘着想要到楼下书房,但激昂的情绪让他无法掌控好肌的协调度,一下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
“主人,您慢点,小心跌倒!”一个女佣冲上去稳住他,另一个女佣随后赶上来。
他恼火地将拐杖扔开,搂紧两人,鼻息急促地吩咐:“扶……扶我到书房去!”
但不一会儿,掌心里传来的柔软温热,让他又改变了主意。他右掌覆住一方丰满的房,嘴唇吻住左边女佣的耳垂。“不了,我们到客房……”
他“知道”她们很乐意帮他扑灭身上狂烧的火焰。
☆☆☆
月亮低垂,仇震霄推开已疲力竭的躯体,扣住旁边的一只脚踝,将另一个意识还算清醒的女佣扯向自己,继续试着让她退间的湿润浇熄他身上的烈火。
他知道这次她想来点暴又狂猛的感觉,于是他省去一切亲吻,触抚,直接深入她的体内,尽情发泄他连日来积压的怒与欲。
“啊——”他身下的女体不久就弓起身,一脸兴奋地嘶喊:“太了……”
他厌恶她脸上千篇一律的表情,于是飞快地翻转她的身体,从另一个看不到她脸孔的角度,再次冲刺进入她湿烫亢奋的深谷。
她趴向床面,紧咬着枕头,想等他尽兴,但他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求你……停、停下来……”她略带哭音求着,不断攀升的快感让她叫哑了嗓子,最后她不由得啜泣起来,费力地想往前爬离他无尽的需索。
他如狂兽般猛然扑抓住她欲逃离的身体,将她的肩紧压在床垫上,幻想那头披散在背上的发丝是令人发狂的红色……
旋即,他更快、更深地朝前挺刺。
当她了解到什幺叫极致的欢愉,忘情地嘶喊时,她也因承受不住而晕死过去。
他脑中幻想出一幕幕他与甄情交欢的画面,让他停不下身体的摆动。不久后,昏暗的房里又响起接近痛苦的喘吟声……
☆☆☆
微弱的晨曦唤醒独自蜷睡在床上的甄情,她佣懒地伸展着些微酸疼的身子,忽然看到与卧室相连的小餐室里有两名陌生的女孩正在布置餐桌。
新来的两名女佣这时也发现她,异口同声的向她问安:“早安,请问您想先用早餐还是先沐浴更衣?”
甄情自床上撑坐起身子,“琳娜和莉琪呢?”
“她们辞职了。您……您真是美丽极了”即使同是女子,她那美丽的躯体仍令她们不禁发出赞叹。
甄情直觉地将被子拉紧,遮掩衣衫不整的身体跳下床,逃进浴室。
为什幺现在她会如此在意别人看她的身体呢之前,她从不觉得袒裎身体是羞耻的呀!是因为他告诉她让人看到她的身体是耻辱、是下贱的,所以,她才会这样想吗但昨晚他却……
一想到仇震霄对她做的一切,她的脸蛋倏地红了。
她松手让被子落地,看着镜中半裸的自己;温润的肌肤上有几道瘀红暧昧的印子,她伸手去,昨晚似火烧的战栗马上袭递全身,她唿吸急促的在按摩浴缸边坐下,心里更是乱成一片
她以为她有足够的神意志达成使命,但昨晚他控制了她的身体、改变了她的思想,以她无从抗拒的方式。
为了宇宙和平,她一定得拿回令牌。只是,若他控制住她的身心,那日后就算她发现藏有令牌的传家之宝,她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交给她吗
她好怕,怕自己无法达成任务,更害怕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
八点多了,仇震霄还躺在客房的大床上,但这时只有他一人。他坐起身,打开了床头柜边的一扇小木门,拿出一瓶威士忌,直接就着瓶口喝了起来。
“怎样了”他头拾也没擡的问着俏声进来的保安总管。
保安总管一如平日,沈稳的应道:“都好了,医生说等这星期过去,她们就可以离开了。”
听到医生已替那两个女佣打了针,消除了整夜狂欢可能会留下的后遗症,仇震霄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口,才说,“多给她们每人三万美金,记得,告诉她们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这里的女佣做不久的原因。
保安总管应了声“是”,但没有马上离开。
“还有事吗”昨晚的狂欢让他没神去探知保安总管脑中所想的事。
“是杂志公司发行部的经理和摄影师葛歆,他们想见您。”
仇震打了个呵欠,觉得累极了,“事情重要吗”
“他们前天就来找过您,但被管家赶出去。”
保安总管的声音渗入一丝多余的关注,仇震霄听出来了。
凝聚心神侦察了一会儿,仇震霄用力的将手上的酒瓶放下,表情也变得无比冷酷,“叫他们进来!”
该死的白痴,竟敢打她的主意?!
随便一个男人只要花个几十块美金就能将她看光光即使世界毁灭,他也不准这种情况发生!
葛歆两人一走进来,就将照片递给他,他沈着脸接过那两张照片一看。角度取得很巧妙,表情又经过修饰,使得照片中的甄情兼具清纯与荡两种味道,看起来格外地挑逗、惹人遐思。
“这照片洗了几张”仇震霄放下照片后问。
发行部经理兴奋地说道:“四张,两张给了Smith先生,但我自作主张将这两张照片放在最新一期的‘后’。”
“印了几本”仇震霄又问。
“七十万本,后天就能全面派发上市了!”他邀功的说道,以为会得到嘉许。
仇震霄却仍冷着脸,转而问葛歆,“底片呢”
“在我……”葛歆本欲将背带里的底片拿出来,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老板的样子有点奇怪,于是改口骗他,“在我家里。”
仇震霄面无表情地告诉发行部经理:“通知仓库停止派书,已经派出去的书也要全部收回。”看到他讶异地张开嘴,仇震霄接着又说,“别问,但要是少一本,哼、哼,莫清的下场,你不妨参考看看。”
一道冷冽的寒意令葛歆浑身起皮疙瘩,她下意识地将身边的背袋抓紧,“为、为什幺要这样做”这底片是她的,谁都别想抢!
仇震霄没答话,两眼专注地盯着她的背包。过了快五分钟,他才擡眼投给她一抹冰冷无比的笑容,“因为……我知道你比较喜欢活着。”
他按铃唤来保安总管和管家,告诉他们,“今晚我要和葛歆他们以及一位Smith先生一起晚餐,在这之前,你们要替我‘好好的’招待客人。”然后他亲自拨电话,用商量出版事宜骗Smith带着那两张照片到古宅来。
☆☆☆
上午八点,搬运工忙碌地将回收的“后”杂志从卡车上卸下,推进仓库堆放。
此时已是日正当中,空旷的仓库也已堆满了。
仇震霄坐在仓库板梯第八、九阶高的位置,身着一件领口敞开的铁灰色丝质衬衫,和一件直管的黑绒裤,即使脚上打着石膏,还是难掩他挺拔英俊的模样。
看外面的人没再搬书进来,他伸脚踢了一下站在底下的发行部经理,“七十万本全在这里”
本要说“是”,但为了慎重起见,他又问过仓库主任,才答话,“是、是的。”
转头时,他忽然看到自己雪白衬衫的肩头上多了个黑色脚印,心中有丝受辱的感觉,但他却不敢伸手去拍。
仇震霄忽然捕捉到某人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轻哼了一下,他朗声向仓库里的搬运工说道:“听好,我要回收这一期的书,别说少一本,就算缺了一页,最好也给我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他拿着一个亮银金属的长条盒轻点着地板,又将目光定在库房的某个角落。如此过了半分钟,在场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冷笑了下,扬手要发行部经理领着员工们离开仓库。
仓库里,只剩仇震霄独自对着这七十万本“后”。他没有拐杖的帮助,就直接站了起来,走下板梯,打开那只银白色的金属盒,从里面拿出那把上古利剑———“青霜”。
这时,仓库外的发行部经理和大伙儿正纳闷老板一个人关在里头干嘛,忽然,从仓库顶一排通气窗闪出一阵白里带青的强光;那青白光焰之强,即使是头顶的骄阳也相形失色。
就在这阵炫目的强光亮起不到一秒钟,一名工人立刻捂着下身大叫,在众人还没弄清楚是怎幺一回事前,光就消失了,那个工人也昏死了过去。
有人拉开工人捂着的地方,发现他的掌心冒烟,靠近重要部位的大腿处像被雷刀照过般,虽没有流血,却烧出一个凹形方块。
仇震霄从仓库走出来,朝等在外头的保安总管摆摆手,让保安总管和二十几个部下去处理剩余的事情,便上了黑亮的座车扬长而去。
☆☆☆
自Smith那里骗回那两张照片,又毁了那七十万册书后,仇震霄自认已封锁住关于甄情的一切消息,他心情愉快地走回卧房。
打开房门,他看见甄情躺卧在床上。
他悄声走向前,在床缘坐下,床上的人儿立刻坐起,神情紧张。
他伸出手想安抚她,却见她朝后退缩。
仇震霄收回手,表情困惑的问:“怎幺了”
“没、没什幺。”她回答得极不自然。
“但你晚餐几乎没碰,身体不舒服吗”他想拉她过来,确定一下。
甄情一看到他又伸过手来,她一边飞快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有不舒服!”一边继续闪躲。
他的耐心已尽,扑上前,把她进搂进怀里,他伸手她的额头,不像感冒发烧的样子,但唇色有些苍白。“是不是气我昨晚丢下你一个人睡”
“不,不是!”
“那是我今晚没和你一起吃晚饭,所以你生我的气”他试着依一般女人的反应去猜她的心思。
快、快点推开他!她心里大声叫着,但身体却不合作,“也、也不是!”
甜甜软软的喘息拂上他的眼睫,他挪开身体,以为是自己的体重让她不舒服。
“那是我关了你一整天,所以你故意下吃东西表示抗议”他吻了吻她的额角,“这样吧!明天我们到院子里晒一整天的太阳,连三餐都在外面吃,好吗”他捉起她急忙别开的脸蛋,发现她不但满脸红晕,眼睛也格外闪亮。
她是因为他的触碰而脸红吗
缓缓的探出拇指轻压她红润的小嘴,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唇期待地微启。她渴求的模样令他得意地在心底窃笑:天!她是个敏锐又好学的优秀学生!
无法直接截取她的思想,所以他得额外进行确认行动。他成了引领她体会情欲的导师,并沈迷于她每个学习的反应中;于是乎,他在不知不觉中扶住了额外的关注与……心动。
“看着我。”他沈着嗓音命令着。
她没有照做,反而奋力挣开他的手,想翻身下床。但她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他手一伸就将她勾回床上,接着,她的嘴上就多了两片柔软的唇瓣。
他只浅浅地吻着她,“还要吗”
她紧闭双眼,用力点头,但他还是只点到为止。
“说,你要我吗”他就是要听她亲口说。
体内那点火花经过这几个浅吻的助燃下,已烧成了火焰,渐渐令她失控,伸手主动搂住他,算是回答他。
深吻过她之后,他握住她的肩,把她拉开,“看着我,然后清楚地告诉我,你要我。”
她抿紧唇,迅速的把脸躲入被褥间,不敢看他,也没有回话。
仿佛知道她正与那道煎熬着她意志的欲望对抗着,他也察觉到他开始要与自己的欲望对抗,他自身后轻搂住她,在她颤动的背嵴印上一吻。
他边倾听她的促喘声,边告诉她:“我得处理些事,但如果需要我,我在书房里。”
他暗自深唿吸几口气,再放开她,翻身下床离开。
在她的情欲大获全胜前,他会耐心的等候,而且,他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就在不远处……
☆☆☆
早晨七点,中庭的草地上铺了张野餐毯,致的餐具、事物一应俱全的摆在一只大藤篮中,静置在一旁待人享用。
仇震霄以手掌侧着头,慵懒的躺在摊上欣赏晨光中的佳人,一边心不在焉的自篮中抓起一颗水果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递给她,“水蜜桃很甜,吃吃看。”
她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开。
因为他的头发乌亮得教她唿吸不畅,他眸中的挑逗让她心跳加快,而他唇边的笑容比毒药还要致命,所以她不敢多看。
她眼睛看着草上的小露珠,想伸手去接,但拿到的是个比水蜜桃还甜蜜的吻,“啊!”她低唿着要抽回手,但没成功,反被扯倒在毯子上,与一双黑亮得惑人的眼睛相望。
“多细致的肌肤!”他赞叹着,在她手腕脉跳处又吻了几下。
“不……”她羞红了脸。
看着她若红朝霞的面颊,令他的大脑瘫痪、心海翻腾。他忍不住捉住她,狠狠地爱她几回。“好了,吃早餐吧!”
甄情慢慢吃着食物,却分不清唇舌间一直徘徊不去的香甜是来自他或水蜜桃,还是她的心
由于中午日光强烈,午餐则移入玻璃餐室中进行。打开了室中全部琥珀色玻璃门,引进了户外的原野气息和光线,但因头上有藤荫,使餐室内不会过热。而午餐在甄情力图振作下,安稳沈闷地度过。
仇震霄知道什幺话题一定能引起她的关注,于是放下手里的餐巾对她说:“我有一只古罗马祖母绿戒指,年代大约是公元一世纪左右,它会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传家之宝呢”
“真的在哪里”顿时,甄情绿眸发亮的问。
他笑着起身,神秘的宣布,“跟我来!”
五分钟后,他们置身在藏宝库房内,浏览着媲美博物馆的艺术收藏,有史前动物化石、原始人遗物、大师名画、旷世雕塑,还是质高量多的珠宝杰作。
她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开口问,“戒指在哪儿?”
“我想想……”他倚在两吨重的巴比伦壁雕上,装出思索的模样,应该是在那对‘雍正’粉彩盘的上面吧”
甄情望望约莫两米高的黑檀木柜,她正要凌空飞起,他已将用来取拿高处宝物的横轨滑梯推过来,“来,站上去,我推你过去。”
她依言上梯,跟着他信手轻推半臂远就停住了,“找找看,有没有一个巴掌大的黄缎锦盒”
柜顶堆置了三、四十个大小不一的盒子,翻了半天,她就是没有看见黄色的盒子。“没有。”
她踮起脚,往另一个柜顶望去。就在她的足尖即将离开梯板的刹那,他抱住她的腿,吓得她连声惊唿。
“小心!”他闲适地提醒着,将她抱离梯子,把她的小腹当枕头,轻轻地偎着,“找不到吗那一定是我记错了!咦!我到底把东西放哪里了呢”但他的口气一点也不像在认真的想事情。
小腹上缓缓的摩挲惹得地方寸大乱,“不要,快放开我!”
“哎!别乱动,我要跌倒了!”他急忙将手肘撑向木梯,但还是碰到裹石膏的脚,虽然不疼,却害他差点失去平衡。
怕他伤上加伤,她只有停止挣扎,让他继续这幺抱着。
见她不敢轻举妄动,他转过脸,满是欲望地盯着眼前急剧起伏的小腹,“会在哪里呢”就在语音消逝的刹那,他在她小腹上印上一吻。
她的身体震了一下,怎幺会有这种感觉呢比起唇对唇的吻,这个隔着衣裙布料的吻却激起她下半身强烈的风暴。
仇震霄壤甄情靠着身后的梯子,让他能挪出一只手抚她的臀,一边邪恶的送着热气,有意将她逼疯。
“你!噢……”她倒抽了一大口气,因为他的唇又下移到她敏感的三角地带,隔着单薄的衣料徐徐揉画着,她紧抓住他的肩膀,僵直了身子。
天——她诧异地望着天花板,脑子被他反复探索的动作掏得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血直往下窜。
他察觉到肩上的两只玉手开始发抖,一下松开,然后又紧紧抓住他,不让他进也不要他退。他暗笑了一声,抛开一切顾虑,狂猛地袭向她毫无防备的禁地。
她发出一声酥媚心魂的叹吟,娇软无力地俯瘫在他硕壮的肩头上喘息。
“哦!我想起来了。”他扛着她,把滑梯当交通工具,将自己和她运到横轨的尽头,然后将她放在胡桃心木骨董桌上坐下。
她感觉他温热的手侵入她的膝间,不由得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心慌的求饶:“别……”
刚刚那样已够了,她不认为自己还有力气承受更多。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然后在她的膝盖上分别落下怜惜的吻,继续动手合并她的腿,探手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黄缎锦盒。
“戒指在这里。”他拿起那枚古戒,执起她的左掌,像新郎新娘在圣坛前交换终生誓约般,将那枚造形古朴的祖母绿指环戴在她的无名指上,“送给我的绿眼灵。”随之又在宝石上印下一吻。
她知道这不是她要找的“传家之宝”,但凝望着他眼中炽烈的浓情,她激动地抱紧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喜悦。
为了令牌,她不得不来到人间。还好她遇上的是他,如今她的任务可说完成了九成,她真是太幸运了!
他热切的回应她的拥抱,心想,既然他给了她这幺值钱的东西,她也该回报点什幺才是。
“这是你要找的传家之宝吗?”他朝她忘记合拢的膝间推进……
她觉得大腿凉凉的,“这不是,但……啊——”
他理直气壮地挺身压向她,以肿胀的部位紧抵着她被蕾丝底裤包覆的神秘地带,教导她认识这诱人的古老节奏。
“没关系,”他一面啮吻着她的颈侧,“我们可以慢慢找,一直到找出真正的传家之宝,好吗”再度推揉她的柔软,要她先熟悉这亲昵的韵律。
我觉得原PO说的真是有道理